第49节(1 / 2)

督主,好巧 七杯酒 3251 字 1个月前

四宝嘴里含糊了几声,柔软纤细的身子像蛇一样的往上爬,袖口滑落,雪一样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对准突起的喉结就一口咬了下去。

陆缜从没见她如此主动,再说他如今知道四宝心意,也不会自恋地以为四宝突然就看上她了,尽管理智如此,但他还是愣了愣,半晌才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桌上的一盘子点心上,有人给四宝下药了?谁会没事给一个宦官下春药呢?

不过四宝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多想,她两只手在他腰上乱摸一气,抓住腰带就往外扯,好像酒鬼见到陈年佳酿,色狼见到绝世美人,嘴唇也没消停,隔着夏日的薄衫来回乱亲。

陆缜原以为她是太监,虽喜欢她,但心里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所以一时并未动过挨她身子的念头,后来知道她是女子,虽然动过心思,但碍于这几日两人的关系百转千回,他却一直没碰她,如今心心念念想要采摘的娇花自己迫不及待地送到他嘴边,他却有几分哭笑不得,他对这事儿自然是期待的,但两人关系如今才和缓些,要是贸贸然成事,会不会比往日更僵?

屋里有现成的冰块镇着,他取了一小块含在嘴里,亲吻着她的嘴唇渡给她,想让她清醒片刻再做决定,不料她却越发纠缠了,硬是咬着他的唇瓣。

他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但还是伸手按住她急匆匆要解自己腰带的手,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四宝,你想好了要这样?”

四宝神智已经不剩下几分了,憋着哭腔道:“我,我难受。”她伸手扯着他衣领,呓语般的道:“我想要你。”

柳下惠对女人来说或许是品德高尚的代表,但对于男人来说,可不是什么褒义词,既然佳人盛情至此,陆缜也就不再多想,引着她的手在玉带的麒麟头上按了下,玉带便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前襟敞开一大片,四宝紧紧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他却忽然又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似乎是有意磨她,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敢说,如果四宝随便回答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他就由着四宝欲火焚身也不会再管她。

幸好四宝这回没掉链子,一边努力扒拉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手底下挣扎:“督主啊!”

陆缜含笑问道:“你想要谁?”

四宝声音已经带着浓重的鼻音:“督主,我只想要督主,您快帮帮我吧!”

陆缜这回终于是心满意足,却还是想逗逗她,按住她的手仍是没松开:“明知道我跟你一样是个太监,还想跟我做什么?”

四宝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被身上越烧越旺的火彻底烧断了,杏眼里含着泪花:“我不是太监,我是女人,我好难受啊…”她现在甚至没法去想陆缜下面可能也缺了一根的问题了,反正太监借以道具…应该也可以?

陆缜听到想听的,终于不再逗她,却也不帮忙,任由她急的额上冒汗,他只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直到她又哭哭啼啼的时候,他才轻巧把她抱了个满怀放在床榻上:“小笨蛋,解个衣裳都解了这么久。”

陆缜想到她马上就要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心里的愉悦和征服感就前所未有的高涨了起来,这种征服的快感甚至比他击败了朝堂上的劲敌还要高上数倍,一尾蛟龙跃跃欲试。

他弯腰亲了亲她:“怎么样?”

没想到四宝疼的受不住,仰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不过四宝毕竟是四宝,就是这样嘴上也没闲着:“给我刀,我要自杀!”

陆缜:“…”

陆缜真正觉着磨人精这个称呼不是白叫的,她一边主动缠着他,一边又嫌疼不让她近身,两人厮磨纠缠了半个时辰,他就这么在她腿窝处泄了身!

陆缜:“…”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现在真恨不得生吃了这小东西,偏四宝折腾那几回,已经纾解了药性,身上又乏的厉害,正仰面躺在凌乱的被褥上呼呼睡的正香。

陆缜看见她身上青红的痕迹,心里天人交战几个回合,还是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把被子盖好,到最后终究没忍住,在她耳垂处重重咬了一口:“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他抱着她重新沐浴完,又换好了床单被褥,好在这一夜过的总算风平浪静,昨日虽然没真正成事,但你来我往之下也让四宝身上累叠了好些痕迹,一起来更是腰酸背痛的,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疼,不由得抱着脑袋哎呦了一声,撑起身子缓了会儿,昨日的断续片段就一股脑涌入她的脑海里,她呆呆地抱着被子坐了会儿,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半天才‘卧槽?’了一声。

为什么她会兽性大发导致突然掉马,掉马完了立刻就失身了!她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还有昨天灼热的触感…对,就是那种感觉,肯定不是玉势角先生之类的东西能办到的,所以是督主的…可是为什么督主一个太监会有那玩意啊啊啊啊!!!那儿又不是壁虎的尾巴,说长出来就能长出来!而且还那么…大。

为什么她一个晚上要同时经历自己掉马,失身和督主长了jj这么多事儿!

大概是一晚上的刺激实在太多,她脸上反而显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葡萄纹的被面,恍惚中觉着自己是做梦,难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陆缜其实早就醒了,先给她时间自己慢慢消化,等缓的差不多了才从背后拥住她,笑吟吟问道:“想什么呢?”

四宝其实没记住具体的过程,只记住了些零散模糊的片段,再加上两人早上又是只亵衣躺在一起,她下意识地认为两人已经成了,她毕竟也没干过这事儿,又不知道真正行房完了之后是什么感觉,原来又看过那些杂七杂八的科普贴,知道有的女子初夜并不会落红,于是没见着落红也没多想。

所以四宝简直不知道该以何等表情面对他,撇开旁的事儿不谈,昨天算是她兽性大发…把督主强了吧?她居然把堂堂督主东厂之花给强上了!

四宝简直要吐血,半晌才抖着嘴唇开口道:“督主…咱们,咱们不会有孩子吧?”

陆缜:“…”

他神情古怪地打量了四宝半晌,终于确定她不知道昨晚上没成事,不由得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毕竟那种丢人的事儿他当然不想让身边人知道,再说他也想好好地磨一磨她,带着些微妙的异样心思,他便没把实情告诉她,偏头只是一笑:“这可不好说,有了也无妨,你只管生下来便是。”

四宝硬是把一口老血咽了下去,不是她抗压能力差,而是剧情变化的太快,她实在跟不上这个神转折啊!

陆缜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还有没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说?”

四宝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最近一直在权衡这件事,听他问起来立刻指天发誓:“我对您忠心不二,本来早早就想告诉您的,只是一直没来得及说,您要信我啊督主!”

陆缜睨她一眼,微微哼了声,四宝吞了口吐沫,继续道:“所以您能不能别告诉别人,若是别人知道了,奴才一条命可就…”

她只是外包装是个古代人,所以并没有古代女人那种把贞洁看的比天还重的执念,最关心的当然是自己马甲被人突然扒掉的后果。

陆缜也注意到这一点,不觉微微皱了皱眉,想她在宫中待的久了,也不能按寻常女子来要求她,便散了心中的思绪,眉梢扬了扬:“这要看你以后表现如何了,若是还是像往常一样,我只怕也抑制不住啊。”

四宝忍不住往他身下看了眼,那眼神的意思是,您老人家好像有把柄在我手里吧?

陆缜见她往他身下看,笑意盈盈地就要掀开被子:“要不要脱下来给你瞧个清楚?”

四宝想到昨晚上那种热血沸腾的触感和宽度,慌慌张张地摆了摆手:“您,您怎么会有…额…”古代这玩意叫什么来着?阳具?还是大根?好吧这个太邪恶了。

陆缜轻笑,四宝给他笑的浑身直冒毛栗子,也不敢再多问,生怕督主一时兴起再要跟她看,只当督主那玩意是壁虎的尾巴,还在心里偷偷地给他起了个外号——陆巴墙虎儿。她只是道:“我的身份烦请您保密,不然您…”

陆缜唔了声:“这点你不必多想,我若是要说,早都说出去了。”

四宝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早都?”她不可置信地道:“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缜悠然道:“有一回你睡着了梦游,脱光了衣裳就钻到我被窝里来。”

四宝:“…”

陆缜见她一脸惊恐,这才笑了笑,终于说了实话:“上次你为了救我落水,我看你喘不过气来,帮你解衣裳的时候发现的。”

四宝扶着大如斗的头:“…我谢您嘞。”她张了张嘴:“您为什么不早点说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