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皮囊邪念生(五)(1 / 2)

吕氏娇娇 青山卧雪 1948 字 1个月前

下午的时候,公子重去前殿处理政务,吕姣则趁着记忆还新,准备把所学的知识用简体字记录下来,把看过的机械尽可能画出来储存,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在白绢上画线条尚可,但若是写字墨色则容易晕染,但若用竹简,她则不会使用毛笔。

看着白绢上慢慢泅开的大字,吕姣心里突然特别想念现代的各种纸张,尤其想念宣纸,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纸张的制作过程,是上小学还是初中来着,似乎学过蔡伦造纸这个故事,模糊的记得要熬煮,然后使用的是碎渣碾平成张,放在阳光下晒干水分,这样就成了一张纸。

熬煮的材料是什么来着?

秀眉皱的紧紧的,手指头急促的敲打着桌面。

纸是由什么组成的,它最小的成分是什么?怎么会是熬煮出来的呢?若把纸扔到滚开的热水里煮,那会得到什么?

烂掉的纸糊糊。

突然,她只觉脑中灵光一闪,猛一拍桌子,把自己的手心拍的通红却没觉得疼似的,脸色激动的微红,把糊糊糊在平面上,等晒干之后再揭下来,这不就是一张纸?

可什么样的糊糊才行?

什么样的东西能煮烂。

“稻、黍、稷、麦、菽都可。”在一旁帮着展平白绢的乌接口道。

原来不知不觉她竟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吕姣趁此便道:“除了吃的能煮烂,还有什么?”

“树叶、麻布都可。”

一言惊醒梦中人。

虽然不记得具体的材料是什么,但她可以尝试啊,反正现在她有的是劳动力。

只要能煮成糊糊的东西都尝试一遍,她还就不信做不出来了。即便弄不出宣纸来,弄出硬邦邦的箱子纸也成啊。

想到就做,当下就召集了人去弄,并指定了一个长了六指的男奴为负责人,这男奴没有名字,她就用六指称呼他,算是给他赐了名,有了名的奴隶地位似乎一下就不同了,那六指对她很是感恩戴德。

对于这个时代强烈的贵贱尊卑等级制度,她已坦然接受,倒不是她崇尊媚贵,欣然向往,而是不得不。秀出于林的木易折,身在此间,当化于此间风俗习惯,才是立身之本。

她也没闲着,纸张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试验出来,她就用毛笔在竹简上记录,她用的是简体字,这世上大概只有她一个人能看懂这鬼画符。

乌看了一眼,还以为她在糟蹋竹简玩,委婉的劝了几句,吕姣只是说她记录的这些都是有用的,嗯,是天书。最后那句当然是玩笑话,但乌却是一副惊讶的模样,似乎信了一半,惹得吕姣捂嘴偷笑。

“夫人,那师氏会阻碍您和主的亲近,要及时处置了她才好。”乌小声道。

吕姣蘸了一笔墨,有趣的瞧乌一眼,直把乌瞧的不自在了才笑道:“乌妈妈,你真好,总是为我着想。那师氏,我十分讨厌她,但她是个狡猾如狐狸的女人,每次当我一发现她的尾巴,她就立即收了回去,我只能等,等着她自己忘了收尾巴。乌,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要惊吓到了那头老狐狸,这话你也带给静女和亲近我的齐女们。”

乌慈爱的看了吕姣一眼,喏一声应和,低眉顺眼的伺候在侧,对于吕姣的性情变化,再也没人比她和静女更熟悉,但她们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她们从小看护的娇娇长大了,成熟了。她现在是一位主母,当有主母的气势。

雏鸟已展开双翅,跃跃欲飞,身为护鸟的老东西,怎能因为心疼而养废了它。

就那么自由的飞翔吧,老鸟们只留在鸟巢里,静待回归和死亡。

夜晚来临,忙碌了一天的家宰终于能休息了,这几日来自封地的春赋已陆续运送过来,他正忙着算账查账,比照去年的春赋所得,算出今年的赋税增减情况。主不在封地震慑,封地上那些乡大夫肯定会大着胆子私藏贡赋,他们的口袋饱了,主的口袋就瘪了。

想着这几日冷落了师氏,家宰决定今晚上好生满足她。

每一个成了家的臣属都有独立的室,卷耳因得到主的信任,担任了家宰的职务,他所拥有的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一则用于公事二则是用于安置家眷,而这些家眷,也不得清闲,白日会帮衬着主母监督女奴们采桑、纺织,有些得到信任的则会跟随主母左右,安排男人们的饮食起居。

室内,东墙下立着一盏陶灯,光晕泛着黄,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一张铺盖,上面滚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影,男人喘息逐渐剧烈,而女人则沉默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欢愉。

不过片刻功夫,裹紧的被子松开一条缝,那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空气里一霎晕染开了一股浓稠的甜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