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二章 黑裁之战(1 / 2)

花都十二钗 傲无常 1807 字 1个月前

……

东瀛有着百年历史,宏伟庄严肃穆的天守阁。翘首以待终于迎来了具有天籁之音,纯美嗓音,和平使者安吉尔的演唱会。

舞台上,郁郁葱葱的树冠纠缠交错,交叠着青翠欲滴的树叶,一些绿色枝蔓攀附萦绕垂落,开出一朵朵带着露珠的小花。点缀其间,风儿一吹,摇弋生姿,梦幻而迷离,如同魔幻世界神秘的原始森林,自然质朴,营造了一种心之向往,宁静致远的幽深感觉。

舞台前,交响乐队,演奏者各持不同的乐器检查调试。头发苍苍的指挥家,黑色的燕尾服,挺拔如松,手持着指挥棒,翻看着曲谱,做最后的准备。

交响乐队后面观众席空无虚座,远望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都屏住呼吸等待激动人心的一刻。最前排的贵宾席上,俊男靓女,云鬟香鬓。

王庸起先坐在视角最好的核心位置,欧阳菲菲和秦婉柔分作两旁,没想到蔡慕云,苏舞月,方薇薇三人来了。蔡慕云是政府派来支持和平演唱会的友好人士,女儿苏舞月肯定牛皮糖的跟来了。方薇薇正和藤原株式会社谈企业合作事宜,也被邀请来了。

“老王让蔡书记坐啊。”欧阳菲菲把王庸从位置上推下来,让出来给了蔡慕云坐。美其名曰政府的领导来了肯定要让位了。蔡慕云两眼冒火,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庸一眼,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王庸知道好久没和蔡书记交心了,摸着鼻子乖乖的站起来。想坐到欧阳菲菲另一边。方薇薇却委屈的看着王庸。好像在控诉王庸,来东瀛旅游也不叫她。似乎把她忘了。

王庸愧疚了,讨好的把位置让出来。方薇薇直截了当的坐下了。跟欧阳菲菲汇报工作上的事,不理王庸了。

想去坐秦婉柔的那边,苏舞月摇着笔记本,奸诈的笑着说道:“王庸大叔,现在我的黑客技术可以和托尼师傅媲美了。”王庸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热,赶忙站起来。要是得罪了这个小妮子,私生活都没有了。真是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

王庸哀叹一声,直接被无视了,地位啊。你在哪里?遥看夜幕中星光闪耀,心思一转,神色一凌,开幕时间还有十几分钟,转身和众女说去洗手间,直接遁走了。

……

夜色悄悄降临在天守阁,漫无边际,恰恰穿上了清冷,幽魂一样的雾霭。悄悄的、渐渐地、不知不觉地笼上了黑暗荒诞的森林。

是黑暗,天上无月,寒辰寥寥,虽是岛国。可仍是阻挡不了渗透进来的寒季。

外面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是森林的遮蔽这里却是一切模模糊糊,棵棵粗瘦疏密的杉树犹如是鬼影。魅惑着无光下的前行。

恍恍惚惚的影子,时隐时现。天守阁坐落于此。犹如是万种尘埃中的一颗珍珠,而森林便是其背部。

关键。这里是安保系统最为疏漏的地方,寻常巡逻更本不可能会想到这里,所以——模糊的黑影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终于在仔细查看一圈之后将一块闪烁着红灯的计时器放了上去,则是定时炸弹。

“看来你还不死心啊。”声音轻妙伶仃,黑暗之尤为缥缈动听,波动起来,将这墨团样凝滞的时间晃动起来。

手刚刚按上,还未完全贴上,那仿佛可以轻易扭转钢铁的手突然一抖。

这好听的女声实在是清冷,熟悉的清冷,心里令他恐惧的清冷,这天似乎更黑更冷了。

“伊利贝莎”这四个字没有像前者一样,刚出来就在黑暗中消散,消失的干干净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而是因为用了咬牙切齿的力气,鼓动全身力量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吧,所以到现在空气之中还满是弥漫着这种味道。

尼达姆猛然回过头,原本是阴戾的眼神在头微微低着,看向前方的伊利贝莎,露出了不少的眼白,好似整个森林的黑和寒冷的白都凝实在里面,显得兀鹫。

他的手已然在无声无息之间握住了十字尖刺,虽然他知道这种小动作根本瞒不过她,但是自问差不了对方多少。尼达姆认为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只要小心应对便可。

其实他自己知道,这一碰面,战斗是无法避免的,他能够看见里面身穿黑色劲装外面穿着黑色风衣的伊利贝莎,自然的她也可以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我说过的话似乎是耳边风啊,尼达姆。”这话无论如何都应是问句,但从伊利贝莎的最里面轻飘飘地吐露出来真的只是像风一般的陈述,只不过,最后三个字却冰冷的好似一只大手,将尼达姆的心脏猛地一揪。

“背叛组织,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已经背叛了暗神阿克曼。”话是说白了,尼达姆却仍然没有动手,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毕竟他是黑裁之一,怎么说都是自己人。

“哼。”伊利贝莎重哼一声,尼达姆最后的一丝火光伴随着天守阁最后一盏外射灯一起熄灭。

他知道,当时答应伊利贝莎,现在是出尔反尔,她跟在自己身后直到最后一刻才发出声,后果已经很显然了。

寒风吹过来,枯叶落沙。突然,尼达姆身形消失不见,再见时已然是迅雷不及掩耳出现在了伊利贝莎眼前,那夜之下唯一的点星寒芒离白皙柔嫩的脖子只有不满寸许,匍伏的雾霭随后猛然一阵夺人心魄的缭乱,妖魔鬼舞——刹那间!

夜,更黑了。

伊利贝莎心下一沉。

这是不死不休。

她双脚猛一点地,整个人骤然发力,刚刚跃起,尼达姆只觉得胸口一阵巨力传来。犹如穷涛拍岸,整个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飞去,眼中是伊利贝莎那毅然跃起的修长肃杀身影,双腿猛蹬树干,白皙的柔胰似是散落月华,冰冷切肌,直朝他喉口斩来。

人未到,脖子便觉凉意一丝划过,久凝不散,好骇人的冰冷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