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心之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她在平安别墅拿走的那一幅画。
“那个别墅是你的?”
“是。”男人双手张开,“我觉得这里的景色不错,打算为她重新建造一栋别墅。在此之前,我要解决掉你,和你的父亲。”
最后几个字,男人咬音很重。
恨意更深一层。
楚心之自此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盛以辉,她都不敢确定。
失神的两秒间,男人从怀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刀,银白色的细长小刀在之间转动,那刀在他手中好像活了,随意翻飞。
突然想起了阮征邢和孙异玩刀的样子,大概是跟这人学的。
刀尖抵在楚心之脸上,“知道孙异和阮征邢为什么这么崇拜我,奉我为主人吗?哈!我曾经发过一个杀人的视频给他们。视频中,我就是拿着这样一把刀,将一个人全身的肉一片片给割下来,割下来的肉极薄,好像透明一般。一整个人割下来,足足有一堆肉片呢。”
“呕!”楚心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文字描述而出现具体的画面。
“放心,我不会那么对你。”他邪笑,“好歹流淌着文青一半的血。”
一阵狂躁的汽车引擎声传来。
视野开阔的天台能看到底下的一切。
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过来。
男人的眼中划过意外,“居然有人这么快就找到了。”
车门打开,率先踏出一只皮靴。
紧接着,出现幕浥枭的脸。
他深邃的眼神遥望着天台,自然看清那里有两个人影。
白衬衫那个,就是楚心之。
他猛地甩上车门,冲进建筑屋。
幕浥枭一步跨好几个台阶,很快到了天台。
男人推着楚心之站在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