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医院把所有的太医都叫过来,切记,不可走漏风声。”
“是。”
接着,谢谦璟低声吩咐了章既几句:“让人去跟夫人说一声。”
“是。”
很快,宣王、秦南王、长公主入宫了。
也立马得知了出了何事。
有这么多侍卫瞧着呢,这些侍卫多半都是世家子弟。
他们跟亲近的侍卫问问就知道了,谢谦璟一个字都不用说,他们便知发生了何事。
秦南王对七皇子恨之入骨,听了这事儿,立马破口大骂,立马就要去杀了七皇子。
长公主向来是坚强的,可看着亲哥哥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样子,眼眶还是红了。
见秦南王如此冲动,立马说:“我跟王爷一起去!”
宣王虽然跟德宁帝不亲,也不恨七皇子,可他讨厌麻烦事儿。
“哎呀,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别这么冲动?烦都烦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啊!”
五皇子道:“王爷,姑母,不可。咱们还需从七皇子口中问出来解药。”
众人一听这话,停下了脚步。
只可惜,不管如何审讯,七皇子都始终说解药不存在,只有毒药,没有解药。
长公主甚至亲自去审了,扬言要杀了七皇子,可七皇子依旧不交出来解药。
有那么几个瞬间,长公主欲拔剑砍了他。
每每都被人拦了下来。
很快,太医院当值的太医们全都过来了。
众人战战兢兢把玩脉之后,又拿起来药丸看了看。
他们终于能确定德宁帝中毒了。
可如何解毒,没有人清楚。
听到这话,谢谦璟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看了一眼躺在龙床上了无生机的德宁帝,紧紧握住了拳头。
此刻,他的心情万分复杂。
可谓是爱恨交织在了一起。
这是他的父亲。他从小渴望父爱,这几年,德宁帝也给过他些许。
可,他不仅想要杀了他,当年,他母亲的事或许也跟他有关。
他还没有问清楚,他当年为何要杀了他,也没有问清楚,母亲的事是否跟他有关。
他不能死,还不能死!
长公主快被太医院这一群废物气炸了。
这还用说吗,是中毒,明摆着呢。
“养你们有什么用?那小畜生给皇兄下了这么久的毒,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一群废物,砍了算了!”说着,长公主就拔剑了。
长公主这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众人吓得身子发抖。
“解药,解药。”太医院郑院使立马说道,“长公主,找到解药即可。”
长公主气得牙痒痒,说:“还用你个老东西说吗?本宫要是能找到解药,还需要你们吗?”
七皇子那个小畜生要是肯交出来解药,他们早就给皇兄解好毒了。
听到这些话,郑院使缩了缩脖子。
这时,跪在一旁的曹老太医道:“公主且慢,老臣倒是听说过一个法子,不知能不能行。”
长公主的剑一下子拐了个弯,朝着曹老太医的方向指去:“说!”
曹太医性子一直很怪。此刻,虽然即便要面临被砍头的命运,依旧很是闲适,摸了摸胡须,说:“江湖上有很多奇怪的毒药都没有解药。”
一听没有解药,长公主心里的火气又加重了一些,剑也离曹太医近了几分:“你个老东西,我先砍了你!”
秦南王在一旁使劲儿拉住了长公主,看向了曹太医。
“江湖人有江湖人解毒的法子。比如,让武功高强之人用内力把毒气逼出来。”曹太医道,“不过,老臣也只是听过,没做过。”
这时,六皇子扶着一旁的内侍踉踉跄跄过来了。
刚刚太医也去给他看过了,他中的是普通的迷药,很快就解毒了。
不用人说他也知道是谁下的毒。
当时只有他们二人在,不是他还能是谁。
一想到这事儿是七皇子干的,六皇子恨不得活剥了他!
“快去找啊,去找!”六皇子虚弱地说,“宫里谁的功夫最好?邓统领还是章统领?王爷,侄儿记得您功夫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