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节(2 / 2)

城门上的将军可不正是樊哙,听到刘元唤的一声姨父樊哙笑得嘴都合不拢的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父皇传诏当然得回来。姨父,我这赶着城门关下的最后一刻,你这是让我进还是不让我进呢?”刘元将回来的原因随口一说,重要的还是进城吧。

“让,哪能不让。就算是城门关了,你回来了我也得给你开,更别说这城门也还没关。把门打开,打开。”樊哙喊着,本来叫席寒一句话喊得都顿住的将士这回赶紧的将门打开了来,叫刘元一行都得以进城,这才将城门关上。

“哟,你这一身都是灰啊。”樊哙笑呵呵地走下来,结果看到刘元灰头土脸的,要不是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真看不出来这是刘元。

“一路风尘怎么可能没有灰。姨父我这有急事,得闲了再去看你和姨母。”刘元冲着樊哙作一揖,连马也没下准备着走了。

“成,你可得记得了空就来看你姨母,要不然你姨母饶不了我。”樊哙也知道刘元回来一趟是有刘邦的意思,定是有急事的,哪里敢拦着要跟刘元说话。

刘元冲着樊哙挥挥手便策马离去,到了公府时刘元翻身下马吩咐,“向阳你带着大家伙回去好好休整。”

“殿下是要去哪儿?”一听刘元竟然不打算回公主府,向阳着急地问,刘元道:“你把人带回去就是。阿花和席寒跟着我。”

话音落下人已经往前走了,向阳一看隔壁守卫森严的,一下子明白了刘元的去向。

刘元的公主府是与韩信在长安的楚王府比邻而居的,刘元回了公主府也就能第一时间赶来瞧瞧韩信。

“公主殿下。”刘元回来的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知道这是刘元回府了,守在门口将士见刘元走来,虽然刘元现在看起来是挺狼狈的,但将士却忙得刘元作一揖。

“我去见一见楚王。”刘元张口道明来意,将士却是大惊,连忙拦住刘元道:“殿下,还请殿下恕罪,陛下有诏,任何人不得私见楚王。”

刘元一眼扫过去,将士叫刘元这一眼惊得后退了数步,刘元往前走进,自然是有人想拦着刘元的,刘元也不多说,只再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一个个都叫刘元的气势震得不敢动弹。

刘元便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里面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等走到一处花园见到韩信在一个人下围棋时,刘元扬声道:“还是楚王悠闲自在啊!”

韩信本来专心自己下着棋,乍然听到刘元的声音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到刘元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有些惊叹了。

刘元也不需要韩信招呼,走了过去在韩信的对面坐下,瞧着韩信桌上放着的茶,本来还不觉得渴的,这一看,渴了啊。

“去给我拿点水来,渴了。”刘元都坐好了韩信还没从吃惊中回过神。

刘元注意着韩信的目光,“楚王,我知道这会儿的我看起来是有些狼狈,公主府虽是与你这楚王府只有两墙之隔,我连门口都没进就往你这楚王府来了。你别挑着我这灰头土脸的模样不放啊。”

“公主殿下。”韩信呆滞了许久才唤出这一句,刘元认真地点头,“大汉的公主虽然不是只有我一个,你这一声公主殿下唤得没错。”

席寒去寻着人给刘元拿水去,韩信被刘元风轻云淡,如多年好友再重逢高兴的口气惊得不轻,“陛下有诏任何人不得出入楚王府,公主殿下是怎么进来的?”

“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刘元笑笑地说,韩信一眼看向一旁突然涌来的将士,额,这是准备大干一场?

“都一边呆着去,你们还怕我把楚王劫了不成?”刘元也注意着涌进来的将士,一句话怼了出去,本来还想上前来的人都不敢靠近了,但是还是张望着里面,也不知是防着刘元还是韩信。

“没想到殿下会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韩信震惊过后更是一声长叹,他被擒下狱,本以为没有人敢来看他的,不料刘元却来了。

刘元点点头,“楚王被关在这里,父皇有诏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敢仗着父皇直闯的。看他们也不敢拦着我。”

情况特殊的刘元也不怕说出来,韩信听完没能忍住地笑出声来,“殿下真是心直口快。”

“楚王当真要谋反?”刘元刚被韩信赞了一句心直口快,好吧,那就继续地心直口快吧。

第204章 楚王不想活了?

韩信被问着抬头看向刘元,“我若说不曾殿下信吗?”

“信。”刘元丝毫不曾迟疑地回答,韩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刘元回答如此果断。

“楚王谋反了吗?”刘元回答了韩信的问题,现在也需要韩信回答她的问题。

“陛上道我谋反,殿下不信陛下而信我吗?”可是韩信并没有为刘元的回答就真相信了刘元,说他谋反的人是刘邦啊,刘元难道觉得他比刘邦更值得刘元相信?

思及此韩信就算为刘元的话而震撼,却也很快地回过了神,道:“殿下能来看韩信,韩信已经十分感激,反与不反不是韩信说不是就不是。”

刘元就好像没有听到韩信的话,而是再一次问,“楚王谋反了吗?”

韩信没有想到刘元到现在还直问他反或没反,韩信道:“殿下以为是我反不反的问题?哪怕我不反,陛下也一定会要我反。”

一语道破刘邦的用心,韩王信一反,本来心里就怕极了诸侯王的刘邦还能不更担心韩王信的事情再发生?

而于诸侯王中功劳最高的就是韩信这个楚王,要挑人必须得是杀一儆佰的那一个。

“所以楚王谋反了吗?”刘元再一次重问,韩信都不知道刘元为什么如此坚持,一直都想问他要一个答案。

“殿下,反与不反在陛下不在韩信。”韩信依然没有回答,依然点出了刘邦才是主宰这件事的人。

“只要楚王没反,楚王该要的公道就能要到!”刘元告诉韩信为什么她会坚持在问韩信究竟有没有反,“可是楚王,刘元看不懂楚王,我不知楚王你究竟是想反还是不想反。”

韩信这个刘元认识到现在,她想了解韩信,可是韩信很复杂,刘元到现在都不能确定韩信到底是反还是没反?

若是不想反的人,为何要收留钟离昧,韩信楚军的兵马有所调动,这也是事实。

“殿下既说看不懂韩信,又为何还要问韩信?难道韩信说的一句话比殿下看到的,听到的都更值得殿下信任?”韩信何尝不是想不明白刘元,不知刘元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怎么想的。

刘邦已经亲口说了他想谋反,他也正是因为这个罪名被押回了长安,谋反之事已经证据确凿,刘元怎么还问他这个是与否的问题。

“楚王敢做也敢当。”无论韩信有多复杂,他是想反不想反,韩信做过的事刘元就相信他敢认。

“哈哈……”韩信没能止住地大笑起来,看向刘元的目光深邃,“殿下相信那日我与殿下求娶是真心的吗?殿下相信殿下往匈奴和亲时,我也是真心想带殿下远走高飞的吗?”

“三分真心,七分他谋。”刘元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韩信,韩信再次笑出声来,冲着刘元道:“殿下既然明白我当时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如今就算我告诉殿下我不曾谋反,殿下又怎么会相信我。”

“楚王要谋反的原因是什么?想当皇帝?想君临天下?想感受万民臣服的滋味?”刘元提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等着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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