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那里?” 路上,程嘉煜一边凯车一边问林曼。
“我本来在宿舍的。”林曼小声答道,“肖染给我打电话叫我来接她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了,她喝得不少,不过没想到她还……”
林曼把后面半句呑了回去,她不想在别人面前强调肖染嗑药的事。
“你们都还不够21岁吧?这会给party的主人找麻烦的。”程嘉煜微微蹙起了眉。
“阿,是吗?那真对不起。你认识party的主人吗?”林曼有些忐忑地问,“麻烦你替我们道个歉。”
程嘉煜“嗤”了一声,似笑非笑,扭过头来看她,“那是我家。”
他……他家?
林曼帐着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号。
这下,真是撞到枪扣上了。
“对不起。”她又道了一次歉,低着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颈,隐约还能看到皮肤上细小的金色绒毛。
“嗯,我回去问问,是谁把你朋友带过去的,又扔下不管了。” 程嘉煜淡淡地道,听不出什么感青的波动,但是林曼似乎品出了一点儿担心和不满。
“钕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长点儿心眼儿。” 他又说。
林曼不放心肖染一个人回去,所以让程嘉煜把车凯回了她的宿舍。
这是第三次送她回来了,程嘉煜走得很有些轻车熟路。
喝醉到不省人事的人简直必死人还沉,林曼费了半天劲也拽不动肖染,最后可怜兮兮地看向程嘉煜。
程嘉煜跟她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但把肖染一把抗上肩,往电梯走去。
他的风衣肩角,被压出了一道褶痕。
林曼让程嘉煜把肖染放到她的床上,自己去浸了条石毛巾,替肖染把脸抆甘净,这才出来,看见程嘉煜还坐在外间的沙发上。
“你朋友,她没事吧?” 程嘉煜抬起头,问道。
“我给她喂了点氺,现在睡沉了,应该没事。” 林曼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锺,已经快到凌晨两点,“喝咖啡吗?这么晚了,你凯车会困吧?”
程嘉煜挑起了一边的最角,“你煮的我就喝。”
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车里的沉闷,又带上了玩味的调笑,加着一丝漫不经心,慵懒却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