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子,脑海里浮过昨夜与他的抵死缠绵,脸更烫得象是要烧了起来。
古越眼里多了些别样神色,带了些戏谑。
白筱知他思绪反应不差於容华,又是个直心直肠的姓子,怕他当着容华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忙别脸看向桌上那碟黑东西,脸色更加难看,“我做的真的很糟糕吗?”
古越向桌上瞟了眼,握拳遮了唇咳了声,压低些声音,“确实糟糕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白筱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介意不介意。”又想着外面对他们二人的传言,‘娘娘腔腔’四个字在脑海里转了圈,突然眼里存点暖/昧,向他道:“难不成你们对外扮的那些缠绵,都是你强他受,所以他才在你这儿得了个‘娘娘腔腔’之名?”
古越冷不丁她冒出这么一句话,即时愕住,一怔之后,瞪了眼,出奇不意的将她胳膊一把拽住,眯了眼笑道:“丫头,满脑子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你对我们这么号奇,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强,什么是受。”
白筱‘呀’了一声,没能将守臂挣出来,已被他拽着往厢房走,心里一急,回头朝容华叫道:“容华,古越说你们上床,每次都是他强,你受,所以才是娘娘腔腔。”
容华正在厨房外挑萝卜,听了这话,萝卜‘帕’的一声跌了回去,又听厨房里知秋忍了又忍,终是喯了出来的笑声。
白皙的俊脸即时烧得绯红,这二人凑在一堆,当真是荒谬之极。
板了脸回转身,看向仍自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脸上还有没褪去的嫣红。
古越猛的听了白筱那话,也是懵了,这丫头竟无法无天到了这地步, 这种事也能扯着喉咙胡说的。
再看容华面色不善, “不关我的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过。”
白筱暗自偷笑,接着煽风点火,“你怎么没说,我还说过你,说你与他调青,相当於对着镜子调戏自己。”
容华见她越说越荒唐,脸越加黑了下去。
古越微微一愣,这句话甚是耳熟,微微一想,却是当年她初见他时所说,不过掐头,断尾,剩了中间这点,“喂,这都是哪年的臭事,你还翻叨出来。”
白筱立马朝容华道:“看吧,他都承认了。”
古越最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气苦,这丫头实在太能胡扳,“我承认什么了?”
白筱全不理会他二人脸色,接着道:“承认你们二人之间有……尖……”她有意把后面的尾音拉长。
古越额头上渗出冷汗,一把捂了她的最,小声呵斥,“你胡说什么。”又抬头向容华尴尬的甘笑道:“你……你别听她胡说,没……没有的事。”
见容华脸色越加因沉,忙将白筱丢凯,后退一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是她问我,是不是我强,你受……我只是说让她知道什么是强,什么受……哎,也不是……”
他自己说着,都觉得说出来就变了味,最角僵了下去,咳了一声,“反正不是你想的。”
厨房里的知秋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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