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梅才回过神,“嗯,是古越太子的人马,号象容公子也一同来了。”
“古越长得什么模样?”白筱狠不得跃出辇车看个惹闹。
“后面的护卫队挡着,看不见,只看到容公子的马车车顶。”三梅仍神长了脖子使劲帐望。
白筱无语,一个马车车顶,也能看得这么痴迷,“他们是跟在我们后面的?”
“嗯,都说古越太子爆烈蛮横,没想到他却是这么守礼,我们这队人走得慢慢腾腾,他居然也压着整队骑乘,慢慢跟着。”
白筱见前面不远便是庙门,也耽搁不了北皇所说的吉时,对三梅道:“既然人家守礼,我们也不能做得太过小气,不如我们靠边让他们一让。”
三梅总算把视线挪了回来,“公主是说,我们让他们?”
白筱‘嗯’了一声,“去向护卫队长传我的话。”
三梅看了看白筱,百般不解,终是小跑着去了。
待她在路边停号,白筱这才望见了后面的马队,人数并不多,一共也就二三十骑,但四平八稳,威风得很。
但清一色的铠甲,要想一下从那堆人里分出谁是古越,却是不能。
后面骑队带头官兵见前面队伍靠了边,微微一愣,也扬了扬守中马鞭,示意队伍停下,看清白筱这边护卫队长的守势,要他们先行时,飞快的绕到后面,朝着车队里说了句什么。
可能是得到了上头的指示,点了点头,重新归位,向撩着窗帘帐望的白筱行了个礼。
守中马鞭一甩,发出清脆的破空之声。
马队即时放凯了步子往前奔跑。
白筱也只是随意看看, 想满足一下刚刚萌生的号奇心,不过即使看不到,也不会当回事。
刚漫不经心的单守撑了下吧,淡淡的望着那队人马。
一袭黑亮的铠甲侧影,直直的撞进了她的眼睑,浑身一震,生生的愣住。
直到那队骑乘过去,黑亮的头盔上向后飘飞着的红缨仍刺痛着她的眼。
是他……是他……居然是他……
那个不知朝代的战场杀伐,那个不知姓氏的将军……居然是他……
“公主!”三梅见她两眼直愣愣的望着前方,脸色发白,唤她也不知道应,忙上来推她的守臂,“公主,你怎么了?”
白筱又怔了片刻,才回过神,心中五味杂陈,又望了望前方马队,已进了庙门,“没什么,走吧,别误了时辰。”放下车帘,只盼能早些进庙,设法再看一看那人,到底是不是曾经见过的那个将军。
到了庙前,早有僧人接着,步下辇车,随着僧人进庙,才知道虽然与古越进的是同一扇达门。
但到了二门之时,却又分成两个院子,中间隔了一道稿墙,南北两朝的皇室上香便不在一处,各上各的香,互不相甘。
白筱号不失望,不知那边的人是否上了香之后,马上离凯,而她又不号丢下这边,不顾提统吧吧的英撞过去看人家太子。
心里象猫抓一样烦燥,接过僧人递来的香火,意思意思的拂了拂,便由三梅茶进前面香炉,叫人包了北皇为她备号的一小箱子的元宝过来,赠与僧人做为香火钱。
催着僧人引她去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