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睫道:“不是说炉鼎修为与修炼者修为越相近,助益越大么。我若与父亲修为相近,便能助父亲早日如愿以偿。”
毕生追求不被夫人理解的星隐听了这话,心中震动非常。
“小雨,你不觉得委屈么?”
“怎么是委屈?”星雨眼神真挚,道:“能助父亲修行,是女儿的荣幸。”
星隐动容,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叹息道:“只可惜你母亲不能如你这般理解我。”
星雨道:“母亲流的不是父亲的血,哪能处处心意相通呢。”
是了,这是他的骨血,是这世上最能体谅他的女人。
星隐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满心怜惜。他那物还插着她,好一会儿没有动,星雨定力不及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星隐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兴致,将一只椒乳握在手中。
她一怔,为这从未有过的触碰吃惊道:“父亲!”
那一团丰盈的玉脂绵软滑腻,叫他揉捏着,她下头流水更欢,褥子上沾了晶莹的一片。
“父亲……父亲……”她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星隐眸色微黯,看住她道:“要什么?”
星雨为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在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口中顺从道:“要您肏我。”
那物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嵌进宫口,拔出去再撞进来,每一下都力道甚重。
快感强烈,星雨在他臂弯里战栗,绞缩的花房被性器强硬地撑开,搅得里面肉海翻波。
星雨被逼出了眼泪,上头是水,下头也是水,真是水做的身子。
星隐捣弄许久,方才托起她的双臀,将那物抵在花房深处射出阳精,结束了这场滋味不同于往日的双修。
天已微微亮了,退出她湿软不堪的身子,青鸾替他擦拭干净,整了衣服,他便去一旁打坐。
星雨喘息尚未平复,便很想星云,想念这种时候有个温暖怀抱的滋味。
她起身穿了衣服,向星隐告退。
回到寝殿沐浴后,正要出门去找星云,却见他负手独立于庭院里的芙蓉树下,绯色的花瓣落了一身,只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