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h(2 / 2)

正痴醉间,陡然觉得身子一沉,再睁开眼,冷月入窗,一片孤寂,风卷纱幔,哪里有星云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怅然若失地坐起身,犹觉脸颊泛热,腿间湿滑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掀开锦被,脱了小裤,见上面一片白色的黏液,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星雨好奇地分开双腿,以纤纤玉指抚弄那密林间的肉缝,是有一丝快感。碰到花蒂,这种快感更强,她便在那里揉弄起来。春水如细泉,涓涓渗出肉缝,将手指打湿,陷入那两片肉唇间。

她将手指伸进去一点,只觉里面间不容发,寸步难行,稍微用力便有些疼,难以想象那巨物如何进入,甚是稀罕。

擦了擦手,换了条干净的小裤穿上,星雨再睡又睡不着,心里十分烦躁,索性起身换了衣服去晚光峰上练剑。

破晓时分,星云也来晚光峰,远远便知道星雨在此练剑,十年来头一回见她如此勤奋,心中竟有几分欣慰。然而近前看了片刻,忍不住道:“小雨,你心浮气躁,毫无章法,还是别练了。”

星雨身形一顿,转头看见他,不觉便想到梦里的情形,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低头不说话,摆弄着剑穗。

星云奇怪地看着她,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轻声道:“哥哥,我真的是你最亲近的人么?”

星云道:“我只你一个妹妹,自然是了。”

星雨看他一眼,又低头道:“可是昨日我看见你和南燕比和我亲近多了。”

星云愣了片刻,道:“你看见什么了?”

星雨咬了咬牙,道:“我看见你和她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做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我不喜欢你这样!”

星云大惊,脸倏忽红了,目光移开到一棵树上,好像在问那棵树道:“你怎么看见的?”

星雨道:“我不告诉你!”

星云料想她是顽皮,拿了某种让他无法察觉的法宝潜入了他的寝殿,碰巧看见了他和南燕的床笫之事,又是尴尬又是无奈。

想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又见她竟为此事生出芥蒂,还是先解释道:“小雨,南燕是我的炉鼎,我们自然会有男女之事。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亲近只能是情分上,你明白吗?”

他的回复与梦里完全不同,星雨大感失望,看着他道:“谁说兄妹亲近只能是情分上,谁说的?”

星云道:“这是道德纲常,所有人都要遵守,不然与禽兽何异?”

星雨道:“我们是龙,本来就是禽兽。”

“你……”星云感到头疼,道:“不要胡搅蛮缠。男女有别,不许再偷偷进我殿中,不然我发现了便告诉母亲,让她好好管教你。”

又是男女有别,星雨从他口中听够了这些话。她满心与他亲近,他却一次次用虚无缥缈的理由将她推开,去亲近别人。

她真的恼了,愤然转身离开,决心不再理他。

星云不知星雨将一腔少女情怀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只当她是年少无知,往后自然会懂,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