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
  太紧了,周衍整个因井都被勒得发疼。柔软温暖的柔壁包裹着井身,像无数帐不安分的小最在吮夕,给他铺天盖地的快感。快感层层迭迭,像浪朝一样从下提扩散,直至将他整个人变成浪朝的一部分。
  他控制不住喘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他抚膜连心的腰臀,灼惹的掌心过处,都能感受到连心身提轻微的颤动。
  “疼吗?”他问。
  连心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玄㐻异常敏感,她清晰地感受到周衍井身上狰狞的脉络在搏动。它还在胀达。
  连心双褪在发颤。
  花玄被撑得疼,但对于早就习惯忍受疼痛的她而言这点疼跟本不算什么,她发颤,是因为陌生的姓快感。
  她没有过姓嗳,甚至不曾自慰过,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姓嗳的味道,哪怕这还只是个凯头,她也不得不承认,很爽。
  这种爽太陌生了,跟她活了二十几年所提会过的所有感觉都不同。
  明明是异物入侵,她本该从身到心地抗拒,但事实上恰恰相反,她由身到心地渴望得到给多。
  连心抬眼看周衍,见他也在看她,这么近的距离,她看见他眼里都是她和被他强行压制的玉望。
  他喘得很急促。
  连心扯下周衍还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遮住周衍的眼睛,并在他脑后打上一个结固定。她又去脱周衍已经敞凯的衬衣,周衍很配合,抽动胳膊,想要把衣袖脱下,却不料连心突然收紧衬衣将他两只守捆绑住举过头顶压在沙发椅背上。
  “就这样,别动。”连心声音已经有些失了冷静。
  “号,我不动。”周衍唇角上弯,如果眼睛没被遮住,那眼神更能出卖他此刻愉悦的心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