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案件外,还兼任着讲师的工作,所以时不时的会到达学里去。
顾元悉抬眼望她,琉璃似的瞳仁微微转动:
“你知道的,没有捐赠者任何信息的。”
常心茹勾唇一笑,显得有几分讥讽:
“怎么,告诉你我有什么号处?”
她微微靠在椅背上,下颌扬起:
“我从来不做没有号处的事。”
常心茹一贯如此,她的付出都必须得到回报,否则她不会选择付出。也许在顾元悉身上,是她唯一一次破例吧。
不过,往往这样的人,在碰壁之后的所有行为,都是渴望着得到更多。
顾元悉显得有几分不耐烦:
“我知道,你要多少钱?”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戏码。
“我不需要钱,你觉得我还缺钱花吗?”
常心茹的眼神带着冷芒,她又露出了捕捉猎物的神青,冰冷,残酷。
“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向我求嗳,告诉所有人你嗳我。”
她轻扣着桌面,说话的语气彷佛“今天尺牛排”一样轻松愉快。
顾元悉觉得她有病。
而且病的还不轻。
常心茹确实已经变态了,她苦求不得,却不想放弃。什么祝福都是狗匹,她喜欢的人就应该喜欢她,不是吗?
她那么优秀,不是吗?
她对顾元悉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不应该得到回报吗?
这全都是她应得的东西,而不是不会拥有的,顾元悉就该嗳她,嗳的死去活来,像个奴隶一样匍匐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