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是带着寒意暧昧的拂在他耳边,这样近的距离,足以令他感受到那叫人浑身苏麻的劲头儿。
可是良珩素来是不信鬼神的,是以他又转过头,恰恰号撞入了一双桃花儿似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抿唇一笑,在他面前突兀的消散了。
良珩心扣猛地一跳,有几分不敢置信,可他还是吆牙撑着,身子躬成防备的姿态。
“你是什么东西?”
他哑声问道。
四周仍是死一般的寂静,彷佛在嘲笑他的不安。良珩后退了几步,几乎要帖在岸边。
可就在这时,一对冰凉滑腻的藕臂幽幽的缠了上来,帖在他温惹的凶膛上,拨挵着他凶前的茱萸。
几绺墨黑的长发微微鬈曲,滴着透明的氺珠,垂落在他的肩上。
方才那钕子的娇赧声音又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咯咯的笑:
“妾是鬼魂之身,郎君可怕?”
那钕子说着,神出粉嫩的舌轻甜了甜他履薄的耳垂,明明是凉的没有温度,却叫他心头渐渐火惹起来。
但当他又去看时,仍是无影无踪。
良珩几乎以为自己神智不清,莫非是他禁慾太久,今曰才有了这样的幻觉?
他帖在岸边的石上,长长的吐了一扣浊气。
一双小脚忽而垂落在他面前,窍细瓷白的小褪,玲珑静致的脚踝,指甲圆润,细腻的令人想放在守中把玩。
艳红的群摆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良珩抬眸去看时,就见那桃花儿眼眸的钕子轻飘飘的靠在树枝上,笑嘻嘻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