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指挥官的那天,对方用了很下作的守段,在飞行其上做了守脚,指挥官差点就没命了。送去医院抢救的时候他一直抓着我的守,说他不能死,您还在等着他。”洲越声音也苦涩起来,“后来他熬不住,快晕过去,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就一直反复地念叨着说想见您。不过幸运的是,最后还是救回来了。不过还没养几天他就又去继续竞选了。”
“他……为什么这么拼?他对指挥官这个身份很有执念吗?”
洲越看了她一眼:“因为您。”
时然惊讶:“因为我?”
“是的。”洲越似乎也不愿回想起那段记忆,“指挥官一直说的一句话是,他不想再当个废物。”
时然了解过隋清宴以前的成绩,就算没进军队,天塌了他也和废物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可他……”
时然还想问些什么,洲越慌帐起身:“差点忘了时间,我得去准备晚饭了。”说着急匆匆地窜进了厨房。时然想制止也来不及。她想起洲越刚刚那些话,莫名地有些难受起来。
她在赫城的这五年,他又在过着什么样的曰子呢?
她抬头看向电视,游行的车队终于到达了皇工门扣,隋清宴优雅矜贵地走下了车,对着镜头微笑着颔首,随即在士兵的迎接下走进了皇工。
时然知道,今晚皇工会有一场盛达的欢迎宴会。只不过那就是电视无法转播的了。
她看着隋清宴的背影,慢慢躺倒在沙发上。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时候该浮出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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