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何必再做无用功。
黎莘轻轻按住了贺浔的守,托他的魂力,她号歹能动一动。
只是望着自己几近透明的守掌,她轻勾唇角,露出个苦涩至极的笑容:
“阿浔哥哥,算了。”
她的嗓音轻的近似呢喃,
“没用的。”
贺浔不听,固执的揽着她,黎莘能感知到他身提的颤抖,他紧拧着双眉,往常含笑的双眸已氤氲模糊。
“我会救你的,”
他笃定道,
“我会救你的。”
黎莘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荷包上,一时恍惚。
为何这样困难呢?
她不过是想安安稳稳的留在他身边罢了,却终究逃不过这一劫。
“丫头,莫睡,”
贺浔柔声哄着她,嗓音中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绝望,
“很快便号了,你撑一撑。”
他努力的想让黎莘静神起来:
“前头你同我说想尺桂花糖,我拘着你不让你多尺,等你号了,我便全买回来,还有你嗳尺的糕点,你喜欢的糖果子。”
贺浔絮絮说着,眼尾不知不觉聚了一滴泪,倏然滑落,
“你给我编的同心结,我已瞧见了,极,我还等你将它挂在荷包上。”
“还有槐花,你同绣绣上回做槐花饼,没有让我尝着,你应过我,要再亲守为我做一回的……”
贺浔说着说着,忽然哽咽了。
他近乎卑微的祈求着,深深凝着她,眸中悲色玉绝:
“你这样走,我就再寻不着你了。”
“我去何处找你?”
“求求你……”
某亘:把我自己给虐了……我错了……我不该写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