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内行看门道,知道摔的东西多让人窒息。
顾昭行看着简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你要聘他?”
苏鲤听出他话语里一点儿不一样的味道,“顾老板,你洗干净澡了对吧?”
“嗯?”他淡淡地蹙着眉头。
苏鲤促狭地笑起来,慢悠悠说:“那怎么还一股酸味儿啊?”
顾昭行眯了眯眼,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凑过来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在下唇咬了一口,说:“没酸。”
她舔了舔唇,笑:“真没有?”
“……”
“真的真的没有?”
“……”
顾昭行放开她,表情很淡:“没有。”
苏鲤就靠在椅子里笑。
“你酸什么呀。”她伸着食指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
“他为什么一定要来你这儿工作?”顾昭行听她说了,这个徐岩让杜庭晚给他稍微搭了个桥,想成为惊鸿映画光荣的一份子。
“这我怎么知道,”苏鲤安分不下来,又抬着脚去蹭他的小腿,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只能说明惊鸿映画太优秀了。”
顾昭行没吭声,抿了抿唇,神色未变。
可苏鲤就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她有点儿哭笑不得:“宝贝儿,你难道认为徐岩是对我图谋不轨?”
她一声“宝贝儿”没怎么过脑,顺口就叫出来了,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但听的人就不一样了。
顾昭行先是一愣,这个称呼在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取了一把沙砾在慢慢碾磨,尾音卷着懒洋洋的腔调,跟毛绒绒的小动物伸着爪子在胸口一下接一下轻轻挠着一样。
软绵绵的毛发像一把带着小勾爪的刷子。
直让人口干发痒。
想咬点儿什么磨磨牙。
顾昭行也真这么干了。
他拂开她耳边垂落下来细碎发丝,俯身。
苏鲤还乐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叫了他什么,但也没觉得不妥。
结果下一秒,浓烈的薰衣草香和湿热水汽照着面门侵略而来,男人拉开她重新套上的毛衣领子,脖颈上传来又痒又带着点儿力道的啃噬感。
女人白皙天鹅颈上已经显现出了一片印子,是在沙发上闹时留下的。
他在没有印子的地方继续留下自己的痕迹。
苏鲤背脊阵阵酥麻,他轻轻的啃咬像是在往身体里传送电流一样。
很舒服,但又让她有点儿恼。
她忍不住抬手揪住他的头发:“顾昭行,你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老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脖子上拔了一圈火罐儿。”
“不会。”他的嗓音贴着肌肤显得有些沉闷,很认真地纠正她,“火罐儿的形状不是这样的。”
“……”
苏鲤拔高音量:“顾昭行!”
他置若罔闻,突然下了个重口。
苏鲤吃痛地“唔”了一声,揪紧他头发作势要拔,喘了口气,语气却软了下来:“宝贝儿,松口好不好?”
啃噬感终于减轻。
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男人啊。
你真的是要步入三十的成熟男士吗。
苏鲤无奈地认命,再接再厉软着声儿朝他耳朵吹气撒娇:“宝贝儿,你咬得我好痛。”
啃咬变成了轻吻。
“那个徐岩,你慎重考虑一下。”顾昭行终于哑着嗓子开口,边说边吻着刚刚要得重了点儿的地方,“不是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那是为什么?”
“上次闹成那样儿,正常脸皮的都不会好意思再来找你,”顾昭行说,“他甚至还想来惊鸿映画工作,正常流程都不走,让杜庭晚给他开后门。”
他像安抚小兽一样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吻痕:“让我感觉很不好。”
不止是她,还有惊鸿映画。
这个徐岩,做的事儿让人不太想得通。
苏鲤沉思了会儿,脖子上被他又咬又吻又舔的,痛完又痒,让人连思考都没法专心。
她缩了下脖子,很认真地垂眸说:“我今天出了不少汗。”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