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提的院长原来是内科科室主任,说:“沈董事长血压高,别的检查还没出来,简董不用担心,问题不大,沈董事长需要好好休养,别操心劳神。”
温浅松口气,简帛砚已经叫人把温浅衣裳送来,医院里穿婚纱不方便。
下午检查结果出来,除了高血压之外,沈国安身体各项指标都还好,温浅和简帛砚放心了。
医生建议沈国安留医院住一晚,观察一下病情,温浅和简帛砚留在医院陪护。
孙洁和沈茜母女驱车离开皇庭酒店,沈茜问;“妈,那个山里的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车里就母女二人,孙洁不瞒着,承认了,“她说得是真的,小茜,当年妈是为了你,你爸爸不肯离婚,妈不能让你成为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女,妈当时也是没办法,现在你爸知道了,不肯原谅我,要跟我离婚,你爸爸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说到办到,妈怕你担心,瞒着你,没敢告诉你,你是不是也埋怨妈,瞧不起妈的所为?”
“妈,人都是自私的,我能理解,你当年扔掉她,无凭无据,光凭那个女人指认,不能作为证据,她们也不能怎么样你。”
“小茜,当年家里的一个保姆,不知道她们怎样找到的,她出来说话,交代是我干的。”
“妈,打死不能承认,过去这么多年,她们拿你没办法。”
沈茜一向有主见,管理沈氏稳准狠出名,她不认为母亲做得不对,她继承了母亲孙洁的基因,想要的,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孙洁说出自己的担忧,“小茜,妈当然不能傻到承认,可是你爸爸相信这件事是我做的,你爸爸坚决要离婚,你爸今年才五十多岁,跟我离婚,难保将来不结婚,沈家的财产成了外人的,还有那个温浅,你爸现在心里只有她这个女儿,把我们母女不放在心上,沈家的家产只怕最后便宜了她。”
“妈,你不同意跟我爸离婚,就是离婚了,家产有你一半,夫妻共同财产,你嫁给我爸时,沈家的生意刚有起色,沈家的家业有你的份。”
母女商议对策,还没到家,沈国安的秘书打来电话,沈茜说了两句话挂断,着急地对孙洁说;“妈,我爸住院了。”
陪在沈国安身边助理秘书等人,没有亲人,简帛砚和温浅留下照顾。
沈国安的助理进来,小声对沈国安说;“夫人和小姐来看董事长。”
沈国安对孙洁母女心灰意冷,不想见她们,蹙眉挥挥手,“告诉她们,我不想见,让她们回去。”
这里正说着,孙洁和沈茜已经进来,沈茜焦急地走到病床前,叫了一声。“爸,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她这一问,沈国安动气,神情冷淡,“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孙洁上前,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地说;“老沈,你跟我生气,我能理解,小茜她怎么惹你不高兴了,小茜为了沈氏操了多少心,她有多努力,你不是知道吗?”
沈茜斜了眼温浅,对护士说;“我爸有病,病房里这么多人怎么能休息好,我是他女儿,理应由我照顾我爸,不相干的人该干嘛干嘛!”冲着温浅说;“你不是新婚,呆在医院里干什么?别演父女情深的戏码,献殷勤太着急了点。”
沈国安气得血往上涌,呵斥,“小茜,她是你姐姐,你对她都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真让我失望,你像你母亲一样,心思歹毒,你破坏她的婚事,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连一点内疚都没有,我怎么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
当着这么多人,尤其当着温浅的面,被父亲斥责,沈茜脸上挂不住,气愤地对温浅说;“你给我爸灌了什么**汤,他跟帛砚一样,上了你的当,你真会耍手段。”
“住口。”
沈国安气得直喘,指着孙洁,“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