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爹没娘,可也不带这样被你欺负的,你们瞧瞧看,这都是张婶子打的。”
白念初说完把自己的胳膊撩起来,众人这才看到白念初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还有这里。”
白念初指着自己的后脑勺,就有人壮着胆子去撩头发,接着惊呼道:“这么大的伤,这在当时要是这小丫头命小,怕是早就没气了,啧啧,真是心狠啊。”
“是啊,心狠啊,人才不过是八岁大的小丫头,就给人往死里弄。”
“要不说恶人有恶报,所以她儿子才变成傻子的。”
原先任由身边的人怎么评论,张寡妇都面无表情,此刻听到有人这么说立马跳起来冲那人道:“你再说一遍,啥叫恶人有恶报?我看我儿子就是被你诅咒的,我不活了……”
那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敢招惹,慌忙往人群里去了。
“娘,月儿姐好凶哦……”
薛柏年伸手拽了拽她的裙角,心有余悸的说着。
这点白文静也感觉到了,现在的月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了,她知道这小丫头心思多,但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若是胆敢主动招惹她,她不介提前送她大结局。
白文静将薛柏年抱起来道:“走,娘带你们回家。”
“站住!”
有声音冷喝,白文静站在原地微微皱眉。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鸡?”
白文静回头就看到刘翠香的婆婆王改芬正死死地拽着薛柏钧的衣襟,此刻薛柏钧冷着一张脸盯着她,却一句话都不说。
“说,把我家的鸡藏哪儿去了?”
王改芬喝完,冲着周围的人吆喝着:“你们瞧仔细了,这薛家的几个孩子都是祸害,大家伙那可是知道的,先前就有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以为他爹回来了能消停,没想到竟然偷了我家的鸡!”
在场的人再次议论纷纷:“是有这事,听说那薛家啊……不止投过一次呢。”
“对,还偷过我家针。”
“我家洗锅的丝瓜瓤子也被他偷过。”
“我没偷!”
薛柏钧大声抗议着,那王改芬却不依不挠的,指着薛柏钧的鼻子道:“敢说你没偷?那我家鸡上哪儿去了?”
“你家鸡上哪儿去了应该问你自己,凭啥问我儿子?松手。”
白文静冷冰冰的盯着王改芬拽着薛柏钧的手,王改芬的手下意识的缩了缩,可因为人多,还是死犟着不放。
“你、你家儿子偷了我家鸡,我凭啥放手,你们、你们说是不是?”
白文静听到这话,只是冷笑了一下,随后一根一根将王改芬的手指头掰开,王改芬立马痛的嗷嗷叫起来。
“你说我儿子偷了你的鸡,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