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因素……不是吧？”老张瞪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很夸张。

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没有啃声。老张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是说……这些遗体失踪案是人为操纵的？”

我看着老张一脸迷惑的神情，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些事情了，因为这毕竟是玄界的事情，作为一个普通人是很难理解的。

因为这件事或许涉及到玄界更深的内幕，我没法给老张解释，就含糊其辞的说：“我只是猜测，或许有这种可能……”

没想到老张却紧追着这个话题不放：“人为操纵……活人有操纵死人的能力吗？”

老张既然已经问到这里了，我不说也不行了，就一脸正色的说：“玄界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你理解不了！”

“我有啥理解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老张有些急了。

我一想，老张已经不是第一次找我了，他既然来找我，说明他已经不是单一世界观了，渴望对玄界有所了解，实际上也就是为了破案。

若只是发生一起遗体失踪案倒也罢了，完全可以把它看成一件偶然事件，既是警方一时无法破案，也可以暂时把案子封存起来，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可是连续发生三起尸体失踪案，这个恶劣影响太大了，即使暂时把消息封闭起来，不让媒体报道，但是社会上的小道消息传的比媒体还快，所以老张也急了。

其实我早就感觉到这三起遗体失踪案很不正常，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为操纵。

但这只是我的一个大胆推测，没有证据，所以也没法给老张解释清楚，他作为警察调查这种案子，如果没有任何线索，案件无法进展，按照他们的侦破程序就会把案子封存起来，也许悬个十年二十年，案子就不经意中破了，但有的案子永远没有线索的，也只能无限期封存下去，涉及到玄界的事情，警察调查到这个地步，只能知难而退了。

但是老张的性格却比较执拗，他是刑警队有名的老侦探，总觉得这个案子破不了有些丢人。

“你可知道有一种控灵术？”我看着老张问道。

老张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脸慎重的对老张说：“既然你不知道控灵术还是到此为止吧。”

“小老弟，你什么意思……到死为止？这个案子不查清我怎么给那些家属交待，怎么向社会交待？”老张面红耳赤的说。

我正色道：“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玄界的秘密，你没法往下查了，即便是你查清楚了，你也没法向社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