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答应他？我看他挺诚恳的？”红玉好奇道。她觉得大韩国际友人金生人还不错，是可以教授的那类型。

“难道是见不得他比你帅？”小朱在一旁起哄。她对大韩国际友人倒不怎么感冒。她喜欢吃的，帅哥什么的与吃的相比，简直弱爆了。

“难道是限于门规之类的？”小赵猜测。古时武林门派有很多门规的。

“难道是看出他是坏人？”小雨觉得大韩国际友人是坏人。这大概与大韩国际友人无故对陈真动手有关。

“都不是。法不轻传。让人传法，得先问自己，别人为什么要传法于你。他问都不问，自然不用考虑传授之类的。”陈真坦言。“再者，收弟子是很重要、严肃的一件事。不是放下态度，或以胁迫自杀相邀就可成的。”

咳……小朱被呛到。“那真自杀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自杀嘛！”陈真翻白眼。“拜师不成，自杀关我毛事。拜师可不是拜善堂。”

“没人性。”小朱朝陈真吐吐舌头。

“下次不请你吃好吃的。”

“陈真最有爱心了。”小朱当即改口，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真。

“真乖！”陈真摸一下小朱脑门，气得小朱龇牙咧嘴。

人家才不是小狗呢！小朱气急。

陈真正打算与小朱她们多聊，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

“陈真，出事了！”按下接听键，王思聪焦急的声音传来。

陈真无语了。堂堂暴力部门，就没有足够的人手吗？每一次有事，都是打电话过来。真当他是义务劳工吗？

“又怎么啦？你们就没有能人吗？”陈真敲着桌子，声音不大，更像是乐曲。“找我？关我什么事？”

王思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问题不解决可能会出现很多人伤亡说起。陈真听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等王思聪讲完，他才以略带歉意的口吻说起：

“你应该告知上面才对，而不是跟我说。是上面让你找我？”

得到答案，陈真直接挂断电话。再帮下去，他都快与大内的人没什么分别了。

“谁找你？”小雨问。她还是第一次见陈真显露不痛快之色。

“一朋友。”陈真也不多说。“最近夜里没什么事不要出去。”

“喔！”小姑娘们乖巧应允。

……

就在前天，海城机场的一位女空乘出事了。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遇上狼、友，狼、友一扑而上……结果，这位女空乘变身吸血女王，将他们统统干掉。

这不第二天，小巷多了数具干尸。干尸狰狞可怖，也幸亏地处偏僻才没吓坏路人。当然女空乘并没有暴露。也才有王思聪请陈真帮忙找凶手的一幕。

验尸房内，老肥给尸体做着检查，王思聪等在一边。

“靠，最近事还真多。”老肥对王思聪抱怨。“你知道的，我是冲法医轻松才选这行的。可结果呢……足足累瘦了二十斤。”老肥提提几乎见不到的肚腩，痛心疾首。

“这不是很好吗？再瘦点，嫂子就不会让你减肥了。”王思聪拍拍他肚腩。

“去你的，滚一边去去。”老肥微弯下腰。“帮我把刀递过来，钝的那把。”

王思聪递过钝刀。他常与老肥在一起，自然知道钝刀是哪一把。递出钝刀，他接回老肥那把锋利的手术刀。说也奇怪，利刃切不开的尸体，钝刀一切就开。

“看出什么没有？”

“哪那么快。别急。怪不得你一直找不到女友，原来是心太急了。”老肥打趣道。刀一划，切开干尸的肚子。“内脏全干了。你们事大了，还是先上面报告吧。”

“全干了？！”王思聪脸色一变。“又是它们吗？事也太多了。这类牛鬼蛇神当年怎么就没有除尽！”

“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吗？牛鬼蛇神也是一样的。”老肥收刀。“这些年我算是见识了。人生若苦海，求神拜佛，或奢望以功德渡海，都他、娘、的放屁。老子自强不息，还不照样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