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多少岁了?”陈真问。
“三十有八。”许多想也不想地回答。“嗯……”他咳嗽一声,脸色不变道。“你是不是看我骨龄七十有八了?其实这都是假象。我们修行人所学的就是透过假象看清本质。你功行不够,自然还看不清本质。”
陈真暗暗郁闷了:好牙齿!脸上却露出敬佩之色——后辈对前辈的敬佩。许多不禁有些飘飘然,然而没一会就反应过来,脸涨得比二爷的还红,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他记起陈真似乎比他能打,这岂不是说陈真修为比他高。
“内伤复发。”许多不愧是不一般的人,赶紧找个借口躺下,不再涉及陈真与老头的交谈。
“看吧,”老头实事求是。“我们的待遇在国际上是绝对超过标准平均线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陈真无语了,塞给狗狗一根胡萝卜。与国际接轨就是这样接的。他收起软妹子币,一脸无趣地坐回座椅上。
“二百五真的超过国际标准平均线吗?”狗狗总感觉这数字怪怪的,似在哪里听过。现在物价上涨,小苹果都要五块钱一斤了。(今年几年来着?狗狗看看微型日历——08年。)
老头咳嗽一声,“绝对的!一天贰佰伍,不少了。你看,现在在大企业奋斗的,有多少人日薪是超过贰佰的。当年凌凌漆赴港,调查恐龙头骨一案,全部活动经费才一百五呢。”
狗狗鄙夷地看老头一眼。“怎么不再说下去了?”
老头在狗狗的直视下别过脸,老脸有些微红。“这个……我们还有行动经费。”老头灵机一闪,总算想到了忘了发哪笔经费。
陈真朝他伸手,意思是示意他给钱。
“非正式猿公,打酱油的是没这笔钱的。”老头犹豫一会,才道。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在陈真注视下,冷汗都下来了。“慢!先让我活动一下脖子。”
“你大爷的!”陈真再一次掐住老头的脖子。
车在黑夜中行驶着,他们在往回赶的路上。夜色之中,长长的高速上除了车的灯亮,没有一丝光亮。司机打个哈欠。疲劳驾驶?这得多省!
“你们该不会连多请一位司机的钱都没有吧?”陈真望向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