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没什么表演天分,原主的表演课学的也不算好,上课经常被老师拎出来当反面例子。
但根据自身性格,每个人都会有那么几个擅长的领域。
有的人适合校园小清新,有的人适合豪门大少爷,有的人在一些限定的情景下特别容易大放异彩。
比如说现在。
灯光朦胧,气氛暧.昧。
那个惹他牙痒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嘴边晃悠。
容溪故意咬住了邵北南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和家里以前养的那只奶猫生气时咬在手上的感觉所差无几。
但它在被教育之后会乖乖认怂,还会讨好似的舔被它咬过的地方,冲自己软软的叫。
然而容溪这个时候却是有恃无恐的。
“我现在做错事了。”
拇指上明晃晃的两个牙印,单纯的从视觉效果上不难看出他用了吃奶的劲儿。
只是认错态度几乎没有,手还伸向他衣服的纽扣,在发现自己没有拒绝后愈发变本加厉。
喉结无意识地滚动,额角有汗水滑落。
安静的空间里似乎混杂着什么奇异的声响。
热烈、激荡、强势。
卧室的墙面旁边就是方形的床头柜,容溪抽了几张纸巾擦脸,趴在人身上数他刚才的成果。
“一颗草莓、两颗草莓、三颗草莓……”
数着数着容溪想到了一个还没被探索过的地方,提议道:“南南你要不要去镜子前面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