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南嗯道:“刚下飞机,出差,这两天都在省外。”
容溪哦了声,“这样呀。”
那难怪今天不行了。
人都不在桉城呢。
不过天地良心,打电话前他真没想着做那事,就是突然被提起了才有那么一点点心猿意马。
清软的声音这会儿听着鼻音有点重,邵北南问:“鼻子怎么了?感冒了?”
化雪天气温低,容溪现在感冒没好全,身体状况不太好,站了会儿没动就开始吸鼻子。
“没有没有,在走路呢,今天外面好冷,冻着了就这样。”容溪拿了张餐巾纸捂着,跟他说起了正事:“刚刚见着王老师了,就准备回学校上课的事儿,昨天您和他在电话里讲的和我今天说的有点出入……能帮忙给王老师打个电话说一下吗?”
邵北南:“……”
又是因为那个老王才给他发消息。
两人认识的方法说不上光彩,按照圈内的常态就是各取所需,睡过了就过了,有需求再联系。
然而不知道是那两次的体验太好,还是容溪在他嘴上咬的那一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张漂亮的小脸时不时的就会在眼前晃,懵懂的、明媚的、热烈的,最后都会变成眼角含泪的无助和沉沦。
邵北南想着了就给他发消息,结果几条微信全部石沉大海,连个省略号都见不到。
嘴唇的伤口好得快,一晚过去好了个七八,在镜子里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摸的时候还是会想起那口小奶牙在上面啃的触感。
容溪虎牙长得尖,猝不及防的一下,都见着血了,疼肯定会疼,但软乎乎的两瓣,含在嘴里的甜能让他忽略除此之外的所有不适。
邵北南是早上十点的飞机,起飞前给他发了条微信,降落后把飞行模式关了,容溪给他回了个吱,头顶还是正在输入的状态,显然是有话要跟他说。
他等了等,等到安检过了,已经在往到达口走了,容溪还在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