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多的人都是增加在第三甲里面了,但是同进士也不错呀,平时的时候同进士是有些尴尬的称呼,但是这一届不同,主考官是当今的太子,他日登基之后,他们这一届的同进士也是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以后的仕途绝对不会比那些两榜进士差的。
济州府这一次去参加科考的一共有17人,考上的却只有有两位,一位是二甲的,一位是三甲的。
考中三甲的那位据说在听到了随从的报喜之后,当即朝着居住的院子里面向着皇宫的方向跪下叩头,因为他是吊车尾的那一个,要是没有皇家的这一次加恩,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榜上有名那。
考上的那些学子是自然要留在京里打点应酬的,没考上的那些则大多数都是收拾收拾东西走人了,不死心的当然是会养精蓄锐准备着下次再来。
而心灰意冷的那些人,则是放弃了继续向前的打算,富裕的就是回到家里,或是找关系或是准备银子等着补官,清贫的那些没有办法打点,就只好找个学院或是开个私塾,就此开始过着教书育人的生活。
徐举人也是放弃的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但是他放弃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心灰意冷想去教书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一条捷径,一条可以让他更快的完成他出庭拜相,光宗耀祖的愿望是捷径。
这见事情说起来也简单,这一次上京赶考,徐举人本来是很有信心的,他一直期盼着自己可以蟾宫折桂,金榜题名,到那时在锦衣还乡,看有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来到京城之后,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里面什么样的才子没有呀,他的那些才学在这里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后来秋闱出榜之后,榜上没有他的名字,连番的打击之下,徐举人便有些灰心,一个人留在租住的院子里喝闷酒。
他租住的院子是一个大杂院,是靠近京里的农户特意收拾出来给他们这些上京赶考的学子们用的,一个院子里住的除了他,还有几个一起应考的举子。
如今中了举的出门庆祝,名落孙山的则多打点好行礼出去联系商队准本归家,偌大的一个院子,就只剩下徐举人和一位孙姓的考生了。
那位孙举人也在打点行礼,与徐举人一样,他今年也没有考上,但是他却没有向别的落榜的学子那样的面露沮丧,反而是一脸轻松的打点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归乡。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孙举人走到院子里想要透透气,就看见了一脸颓废的徐举人在院子里喝闷酒,毕竟在一起住了快一个月了,两个人多少还是能说上一些话的,如今看见他失意的样子,孙举人就决定过去安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