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冰说道:“我不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
不用说,这一只是那只眼睛的功劳了。
我说道:“阿冰,你行呆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阿冰抓住我的手,又慢慢地松开了,说道:“明泽哥,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刚要向那两人走去,这时候又听老道士刘文昌说道:“怎么,要做缩头乌龟吗?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是男人就站出来,是女人就算了!”
刘文昌这话比较毒,有人忍不住了,扯掉包在头上的围巾说道:“刘文昌,不用你激,我出来就是!”
我楞了楞,站出来的那人,却不是我看中的目标,那人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棉袄,外面还套了一件夹袄,双手笼在了袖子里,大步走了出来说道:“没错,就是我程焕!”
刘文昌盯着那人看了半晌,面露讶然之色:“程焕师弟,咱们好歹师兄弟一场,何苦这样害我?”
“师兄弟?”程焕冷哼道:“你当初要是不点破我和小敏的事,掌门的位置就是我的,我程老三何至于如此狼狈!刘文昌,我找得你好苦!”
刘文昌的脸沉了下来,喝道:“谁许你直呼师娘的名字的?背着师父与师娘胡来,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不说,那不是忘恩负义又是什么,反倒是你,气死师父,如果不是师娘苦苦求我,我定取你小命!”
程老三冷喝道:“你少在这里装得像个正在君子似的,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掌门之位,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就别往自已的脸上贴金”
刘文昌压下火气道:“当年正是为了避嫌,我才脱教而出,做了一只闲云野鹤!”
“做得好闲云野鹤!倒是来这里霸河挣钱来了,我今天话撂在这里,一百万现金,你要是答应平安渡过,不然的话,船上别想有一个活口,我程老三不但要断了你的生意,还要让你永远无法在术法界中立足,让你的一帮徒子徒孙从此不敢自称是刘文昌的徒弟!”
说了半天,原来是来敲诈的。
刘文昌斥道“程老三,我挣的这钱,除了日常开销,都拿去做了善事,没有结余,更不可能有你说的一百万,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在说话的同时,一众年轻的道士都向着程老三围了过来,程老三退到船舷边上,一只手伸出了船舷外,手里握着一包什么东西,一边说道:“刘文昌,你少糊弄我,这只阴帆船,日进帐起码五千,一年就是一百五十万,六年就是九百万,那么多的钱过手,我就不信你不心动,一百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我手里是什么东西你肯定知道,我手一松,可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刘文昌怒道:“阴芝粉,你手的是阴芝粉,你疯掉了吗?那东西让阴芝闻到,今天咱们谁也别想平安回去!”
“嘿嘿嘿嘿!怕什么,所正老子烂命一条,正好拉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