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血液瞬间沸腾,我感觉自己的伤口就要被崩开了……
“张嘴,啊……”张顺跟哄孩子一样哄我吃药。
我尴尬的张开嘴喝了一口中药:“哎,奇怪,不都说良药苦口吗?为毛这药一点都不苦还有点甜呢?”
他一边替我吹冷汤勺里的药,一边毫不在意的跟我说:“我怕你吃不了苦,所以帮你放了很多红枣一起熬的。”
细心是这个男人的特长,我相信能嫁给他的女子一定会很幸福,但是……
“那个……张顺同学……”我现在才发现被人喜欢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张顺轻笑一声:“在你们那里这样算亲密吗?”
“我们那里?”张顺的话瞬间提醒了我,“你究竟是谁?是天命执行者还是逆天者?”
张顺“啊?”了一声:“你刚才后半句说了什么?”
我重复道:“你究竟是天命执行者还是逆天者?”
“你……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张顺再一次不解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什么?”我明明说的很清楚啊,但看张顺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假装的,难道我发音有问题?于是我用标准的普通话再一次重复道,“你是天命执行者还是逆天者?”
张顺似乎也发现了什么问题:“你除了身上两个伤口以外,体内是不是还中了什么毒?你好像说不清楚话了。”
“不是吧!”我慌忙摸着自己的喉咙,“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哎,我说话的时候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啊?
“东边来了个喇嘛,西边来了个哑巴,喇嘛手里拎着五斤挞嘛,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别着喇叭的要用喇叭换手里拎着挞嘛的哑巴的挞嘛,拎着挞嘛的哑巴不愿意用挞嘛换手里拎着喇叭的喇嘛的喇叭。拎着喇叭的喇嘛用喇叭打了拎着挞嘛的哑巴,拎着挞嘛的哑巴也用挞嘛打了拎着喇叭的喇嘛。”哎,说话很顺溜啊,貌似口齿比以前都要清楚啊,“你听不清吗?”
张顺一脸痴呆装的看着我:“你的顺口溜说的很好啊。”
“你听清楚了?”
他点点头。
“那我说天命执行者的时候你为什么听不清呢?”我问他。
“啊?你又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他竟然又听不清了。
“你故意的吧?”我要疯了。
张顺用一种很无奈的目光看着我。
“好吧,你是不是就除了天命者和逆天者听不清?”
“嗯……我就听到你说‘好吧,你是不是什么什么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