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 / 2)

又对钟瑾说:“小瑾,以后把这当自己家一样,有什么需要有什么事告诉我,妈妈永远罩着你,阿生这人脾气很硬,性格也不是那么完美那么温暖,很多地方需要改进不足,该骂要骂该说要说,不要惯着他,要不然他自我感觉太好,夫妻之间还是包容为主,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希望你们一直这么平安幸福下去。”

钟瑾和叶淮生相互望望,嘴角禁不住溢出笑容。

“好的,妈,你放心,我会疼我老婆一辈子的。”叶淮生勾住钟瑾,揽进怀里。

钟瑾脸贴着叶淮生怀里,脸红红的,又害羞又幸福。

叶淮生和叶远安之间缓和多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剑拔弩张,大抵因为年纪大到一定程度,老的终于放下架子对过去错误的审视,变得柔和了,而小的也在成长中越来越懂得生活的万般艰辛与无奈,变得成熟了。

最开心的当属叶老爷子,拉着小瑾的手,越看越喜欢,没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抱上曾孙,享受天伦之乐。

交代嘱托完之后,全家拍合照。

拍完之后上楼,也就是“入洞房”。

徐悦把点心端上来,南方这里以吃汤圆这些甜食为主。

叶淮生和钟瑾坐在床上,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蒋小明那几个坏的很,起哄说:“比谁吃的快,吃的慢的承包家务。”

叶淮生慢悠悠的抬起眼皮,看向蒋小明:“我们叫钟点工。”

“……”生哥的套路每次都让人这么猝不及防无言以对。

徐悦穿一身旗袍,嗓音柔美,气质出众,亮眼无比。

有些人以前没有见过徐悦,等到男方这边的亲戚下楼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一些随嫁过来的亲眷,都在说“那是婆婆啊,我还以为是姐姐”“婆婆这么年轻”“一家人长的都漂亮”。

那几个伴娘也只有钟瑜一个人之前见过徐悦,都很吃惊。

陈梦坐在沙发上吃点心:“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叶淮生的妈妈。”

钟瑾:“你们以前都没见过?”

许昕坐在陈梦旁边:“我们都没有。”

沈园园接话:“这就难怪叶淮生长这么好看了,我感觉他都没有继承到他妈妈美的三分之二。”

陈梦:“他爸也不错,还有钱。”

沈园园切了声,朝门口望了眼,确保没有人进来,降低声音道:“他那爸就算了,我就想不通,你婆婆这么漂亮,他爸还能搞外遇?”

陈梦问:“他俩没复婚吧?”

钟瑾摇摇头:“没有,我婆婆常年都在国外,也是因为叶淮生在国内她才回国,不然她早就和这里切断关系了。”

沈园园叹口气道:“你们老公家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陈梦往嘴里塞了一颗提子:“反正有钱,你们俩结个婚多轰动啊。”

钟瑾揉着酸涩的脚掌,眼皮子也没抬一下:”那也是他爸的钱,他这点挺好的,不是太在乎这种东西,他爸和他的东西都分的很开,比较独立,其实我当时看中他的也是这点。”

说起那会儿高三钟瑾还没和叶淮生在一起的时候,沈园园陈梦许昕开的那个玩笑。记得陈梦当时原话的意思让钟瑾抓住叶淮生,还说叶淮生早晚继承家业,小瑾就是少奶奶了,前途一片辉煌,结果沈园园来了一句“万一他们家被叶淮生败光了呢,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类似这种经典名言还有很多,说起往事,四个人笑成一团,那时候真的很好玩,天真无邪。

沈园园说:“你们还真别说,我这话有依据的,那时候鬼知道叶淮生会怎么样,就他高中那个样子真的很有可能。”

陈梦接话道:”他真的很喜欢请客啊,我记得追小瑾那会儿只要跟着小瑾混就有肉吃,而且每回都是一大帮子人组团去的,这样都没吃垮他。”

钟瑾回忆:“他请客请习惯了,一直以来都很大方,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请客,他说就是喜欢,那样有安全感,他比较喜欢被人包围着的感觉。”

沈园园:“说到底就是空虚,而且每次一起出去,他其实话都不多的,是和小瑾以后好像才慢慢放开一点了。”

陈梦点头:“确实这样。”

沈园园说:“小瑾真的成熟好多了,高中的时候傻死了,什么都不懂,那时候真的好怕她吃亏上当。”

钟瑾笑笑,她一直没对园园她们袒露过大学里遇到的种种,让她成长了很多,以及后来和叶淮生分开之后,在c省的经历,使得她学会了独立和坚强。

曲折和坎坷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再也不是那朵在温室中成长娇滴滴的花朵。

许昕吃完点心,把碗放下,大满足:“好久没这么聊天了。”

陈梦:“是啊,我们也好久没聚了。”

”上班以后自己的时间都是老板的。“沈园园靠在软垫上,累死了,只想找个地方躺一下。

陈梦:“上次聚还是园园婚礼上,这么一算都有快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沈园园回想着:“上次叶淮生没来,林若白也没来。”

说到林若白,几个人无意识地都朝许昕看了一眼,沈园园说:“心心变化也很大。”

许昕低着脑袋和钟瑾两个埋头吃东西,闻言抬起头来:“我没啥变化啊,依然还是这么美。”

陈梦翻了个白眼:“依然还是这么幼稚。”

沈园园一个抱枕扔过去:“许三岁,现在有五岁了吧。”

许昕躲开,笑嘻嘻的。抱枕掉在地上,许昕捡起来抱在怀里。

陈梦本来想问问的,反正这里也就她们三个,没有其他人,沈园园一直给陈梦暗使眼色,陈梦坐过去沈园园旁边,沈园园在她耳边耳语:”别问了,我昨晚问过,什么也没问出来,估计她自己不想说。”

陈梦叹口气,没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