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啸天坐在张母身边。
“啸天,你跟兰儿相恋多久了?”
“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就半年多吧,不过我们两个很合得来,感情一直很好,我说过好几次要去见二老了,她不同意,所以就一直没去。”凌啸天笑道,现在只能说一下谎了,其实心里暗道罪过,现在这个假装的男朋友都变成真的了,起码在张母的心里已经承认凌啸天了。
“那丫头就是这样,我们都奇怪为什么她老推掉相亲,原来已经有恋人了,可能是因为你还是学生,所以不敢带回来见我们吧。”张母心情好了一些。
“嗯,应该是这样的,怕你们怛心,也请您放心,我跟兰儿其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很保守,我也尊重她的决定。”凌啸天说道。
“啸天啊,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只是等你毕业兰儿都二十六七了,这也没关系吗?”
“这有什么关系,不是有句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吗,除非兰儿不要我了,我可是珍惜得很啊。”凌啸天笑道。
“这倒是实话,你家里人同意吗?”张母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我自己的事情我作主,我爸妈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给他们看了兰儿的照片,很喜欢,只是他们不在sh,所以兰儿也没有见过。”
“哦,他们在国外吗?”
“嗯,算是吧。”凌啸天的家族是隐世家族,上千年的传承,这个凌啸天不会说出来,说起来也算是国外,除了一些现代宗门的掌门,很少人知道凌家的存在。
“那你怎么想到回家了。”
“根在这里。”凌啸天笑道。
“好,啸天,就凭你这句话,你跟兰儿的事,我没意见了。”张闻峰一直在听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军人真喜欢见到爱国的青年,很显然,以凌啸天的气质,家境肯定不一般,这是受过严格家教的人才能够具有的,特别是凌啸天身上还有军人的味道,这让张闻峰更加喜欢。
“谢谢伯父成全。”凌啸天笑了,如果张雪兰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父母已将她默许给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叮!此时手术室的铃吓了,接着灯灭,一分钟后,门随之打开,张雪兰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
张闻峰连忙走了过去,张母也连忙起身,拉着凌啸天走了过去,凌啸天可以感觉到张母内心的恐惧和怛忧,因为那医生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这不像是手术成功之兆。
“小女怎么样了,罗院长。”
“张将军,我已经尽力了,命是挽回来了,可是恐怕很难再醒过来,她的大脑严重缺痒,恕我无能为力啊。”罗院长叹道。
“什,什么意思?”
“植物人。”罗院长道。
“什么,不,我的兰儿啊。”张母一听大喊一声,接着人晕了过去,凌啸天连忙扶住她,几个护士连忙把张母扶到一间病房。
张闻峰还好一些,听到植物人三个字之后只是震惊的退后两步,随后就稳住了身形,“有劳了,罗院长。”
“很抱歉,没有帮到你,张将军,不要放弃,也许会有奇迹出现。”罗院长说完无奈的离开,张闻峰跟着病床回到了重症监护室。
进去之前被护士拦住了,让他穿上防菌服才能进,凌啸天处理好张母的那边才来到重症房,穿好防菌服也走了进去。
凌啸天发现张闻峰眼角含泪,双手抓住张雪兰的手默默无语,“兰儿,为父一定会想办法救醒你的。”看着张雪兰双眼紧闭,张闻峰纠心一样的痛苦,当初,他就不同意让她做警察,可惜从小到大,张雪兰就崇拜军人,虽然没参到军,但是能当上警察她也一样自豪,这当然是因为张闻峰而潜移默化的原因,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过张闻峰毕竟是坚强的军人,女儿虽然这样了,但是为了帝国的人民的安全,牺牲个人是光荣的,他自己也拥有是随时为帝国献身的信念。
“伯父,先别伤心,我或许有办法救醒兰儿。”凌啸天说道。
“什么!你,你有办法吗?”张闻峰激动的站了起来。
“嗯,您先出去等着吧,我来试试看。”
“好,好,拜托你了。”张闻峰的心从地狱重新回到天堂,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消息了,于是连忙走出病房,他不知道凌啸天用什么办法,但是让他出去自然是不想让他看见,他也明白,于是自己守在病房外,不得任何人靠近。
凌啸天看着张雪兰,心中一阵怜爱,这女人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多可惜啊,“兰儿啊,我们的相缘恐怕是注定的,今天来就是让我来救你的,你有听见我说话对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不知道在哪一刻,你已经烙上了我的印记,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能离开我的,谁也不能带走你。”
凌啸天拿出丹药,拔开助痒器,把丹药塞进张雪兰的嘴里,再把助痒器盖上,然后手抚在张雪兰的胸口,开始运行真气,龙形九转有疗伤的能力,既然可以自己疗伤,那也一样可以为别人疗伤,现在凌啸天没有办法,只能试试了。
精纯的龙形九转真气透过手掌进入张雪兰的伤口,可以看见一道金黄色的气体进入张雪兰的体内,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凌啸天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水,这次他是拼了全力的。
那粒丹药在龙形九转真气的帮助下开始化开了药力,药力一散开向张雪兰的全身扩散,凌啸天知道,最重要的是激发张雪兰的脑细胸,不能让它死亡,于是把大部份药力逼到张雪兰的大脑之中。
药力一到大脑,本来已经死亡的细胞一接触到药力像雨后春笋般的复活,脑细胞以恐怖的速度恢复着。
嗯!一声轻呤,张雪兰有了反应,看到这种情形,凌啸天松了一口气,收回手,脱力的倒在病床上,他实在是太累了,体内的真气差不多全用光了,最后疲惫的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