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铺好了,这下该秦蓁出场,秦蓁十分为难的小脸,好声说着,“安公子,这真的不是我意愿,你也看到了,这些老臣都是开国元老,我也不好驳了他们去,只好委屈安公子了”。
秦蓁的嘴脸,让安简冷冷的撇了过去,扫视在座的几位,“本公子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委屈’二字,至于瘪三,没长相,没权威,那又如何?就像你们刚才说的我是仗着皇上一丝丝的宠爱才能耀武扬威,现在我就是要仗着这点宠爱扬武扬威,为所欲为,你们能把我怎么滴!还反了不成!”。
安简瞪大了眼睛,平静的看着眼皮下下面坐着的几位大臣,给人有一种不威自怒感觉。
“你,你,你这大逆不道的男人,我们都是朝中老将,你敢跟我这样说话!”。
还几个大臣直接站了起来,对峙安简。
“为何不敢,我现在是授权来主持选秀大赛,现在应该滚开的是你们,还有你!”,安简将矛头指向了秦蓁,“这个位置,我是坐定了!”。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一高声。
秀女和麼麽太监们纷纷跪下,木案前连粗脖子红的大臣也赶紧起身上前跪拜。
云浅来了,安简远远的看着御花园的云浅优雅的步调,目光落定在了云浅单薄的红唇上,让她想起阿水的话,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这三天不会真的是云浅用嘴喂的药吧。
随着云浅的走进,看到他那张润红的薄唇,安简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由的握紧了拳头,联想翩翩。
耳侧传来了秦蓁的柔软的声音,才让安简回了神,赶紧收回了视线,只见秦蓁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腾了出来。
“安公子大病初愈,本不该来这御花园受风受凉的,选秀之事就应该交给我们这些大臣们处理的,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赶紧座下吧,我看安公子脸色也不太好,额头还冒着冷汗,不要乱动的好”,说时秦蓁芊芊玉手握住了安简的手臂,要将安简按在木案下。
骨节分明的玉手硌的安简隐隐作痛,这玉手还在暗自加大了力气。
跟她来阴的,秦蓁的力气根本不是平常姑娘家的力气,见多几个有内力的人后,安简知道秦蓁是一个会功夫的人,安简自知没有功夫内力是斗不过秦蓁的,但是她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让秦蓁占了便宜去。
安简伸手覆上秦蓁的后背,眨巴着眼睛看着秦蓁,“多谢女相体谅,那我就不客气了”。
“噗”,秦蓁暗自吐了口血水,用手帕给悄悄擦点,身子险些倒地,动都不敢在动一下了,颦眉,“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对你的命门穴做了点手脚而已”,安简轻描淡写的说着,见秦蓁不太明白的样子,又耐着性子的解释道:“在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击中后,冲击脊椎破气机,易截瘫”。
“你卑鄙无耻的小人”,秦蓁低声咒骂。
“我的确是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的卑鄙小人,不服吗?”,安简淡淡的说着,目光冷冷的示意着自己手腕上秦蓁使劲的手。
站在御花园中央的云浅看起来并不着急走上凉亭,那双波澜不惊的目光瞥了眼凉亭里面的两僵持的人,最后定格在了秦蓁握住安简的手腕上,以及安简扶住秦蓁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