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东盛国的女祭司就要为百姓谋福利,稳定民心,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云浅说着。
“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信王爷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倘若王爷没有心思,也不会出现在西北的沙漠了,也不会向太后求情,让我免去做皇上的女人”,秦蓁质问着云浅,上前一步。
“大祭司曾今的救命之恩,本王会记住的,除了救命之恩,本王从未有过其他的想法,大祭司还是回圣所,不要让人看去,钻了空子”,云浅一脸淡定的看着木案前情绪激动的秦蓁。
“我不信,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秦蓁不肯离开的跪在了木案前面,握住了云浅端茶的手。
“大祭司,请自重!”,云浅用力抽回了手,杯中的热茶溅了宣纸上一点。
被云浅这用力抽手,跪在地上的秦蓁坐在了地上。
“云哥哥,你以前是不会这样对我的”,秦蓁很是伤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让他变了性情。
“这便是本王最原始的模样,女祭司还是赶紧离开,让外面的人看见了你这般模样,女祭司就难以脱身了”,冷漠的声音,云浅连看都不看对面女人一眼了,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开始打理刚才被溅水的宣纸。
秦蓁苦苦一笑,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以往就算是自己没什么权力,可却又很多的男人因为她的美貌上门提亲的比比皆是,都被她高傲的拒绝了,如今却为了她的云哥哥低声下气的,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云哥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小时候一样再次回到我的身边的,秦蓁那双占有欲的眼睛看着云浅,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一月期限已经到了,明日便是王爷要出宫的日子了,这是太后娘娘拖我送给王爷的补品”,秦蓁缓缓的放下了东西,见云浅还是没有回应,她只好带着决心离开了院子。
院门再次被关上了。
云浅又像个没事人般,整理着给安简的绘本,木案前一坐就是一天。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大枕头’有了动静,只怪云浅下手太狠了。
安简揉了揉眼睛,掀开了脑袋上的大披风,撑着云浅的腿坐了起来,看到依旧坐在木案前练字的云浅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练字?”,刚刚醒过来的安简还没弄清楚状态,记忆还停在在上云浅练字,她看他美颜的时候。
“你睡着了,我只能等你醒来”,云浅说着。
“喔喔”,安简木讷的点着头,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酸痛的厉害,貌似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回屋用膳吧”,云浅说着,盘坐的他便撑着地面起身。
“你腿怎么了?”,坐在木案旁边的她好奇的看着云浅艰难起身的动作。
“被枕麻了”。
“谁?”
“这院子里还有谁”
“额……”
安简怪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不过说着也是奇怪,她怎么就睡着了呢?睡前好像是来人了吧。